仙鱼
那善童

左图：笔者在训鱼师（右）协助下从池中捧出一条“仙鱼”。右图：笔者临池喂鱼。

都听说过“仙人”、“仙女”、“仙桃”及“仙丹”等词语，听惯了不觉得奇怪，而今这个“仙鱼”，似觉有点新奇了。你大概会问我：“何谓仙鱼，哪儿能看到仙鱼？”

下面我就要告诉你，仙鱼是怎么回事。

约一百位来自群岛各地区的印华文友，参加了印华作协于2007年9月8日，在井里汶翡翠酒店举行的会员代表大会，暨07年中秋联欢晚会后的第二天（即9月9日，星期日），在作协井里汶分会几位理事的热情带领下，赴离市区20公里左右的cibulan景点去游览，欲观赏观赏听说别处难得一见的仙鱼。

景观内有两三座清澈水池，在多株大树荫护下的池周边，空气清新，凉快怡人。池水中有几百成千条的鱼儿在漫游着，这就是仙鱼。鱼身呈灰黑色，体形不圆不扁，有明显的鳞片。体长约四十至六十公分，重量看来有五六公斤。从其张开的口里很难见到牙齿，可能其牙不很尖长，故难看得清楚。鱼塘边的小孩子说，这鱼很驯良，不会咬人。我相信，因为当我用手轻拍它们的头额时，它们都不在乎，只是悠哉慢慢地游开。听说这仙鱼大者能长达一公尺，重约十公斤。如此奇大的仙鱼，不知何时有缘一见风采。

井里汶文友说，仙鱼的来历有个典故。传说这仙鱼的鱼种是由中国唐朝时一位公主带过来的。这位公主，为中印两国的交流沟通作桥梁，下嫁于井里汶的一位长老，并随身带来了仙鱼苗，从此仙鱼就在这块土地上繁衍下来，时至今日。也有说当地土人对华族子民很好感，大家相处融洽。相信这是该位公主种下的德泽，功不可没。

鱼塘边有好多小孩子，提着条用细绳系紧其尾巴的小鱼，跑到笔者跟前来打相熟，七嘴八舌地说如果谁能抚摸了仙鱼，就会得来福气。我乍觉奇怪，他们何以这么好心，愿把“福气”分给我们？过了一会后才知道，原来他们是在招揽生意。他们手上提着小鱼，就是用来作饵的，即用小鱼吊在水面上摇动，以引诱仙鱼浮近水面，方便游客轻易伸手抚摸它们的头背。这些小孩，也还明理有为，即造福了人群，又得来些外快，何乐而不为呀。

这椿交易很有情趣，你想要抚摸塘中鱼，就得付上一千盾，向他们买下一尾小鱼，想要多摸就要多买。因为这些仙鱼，看来经验丰富，动作灵活，偶尔，你还没摸到鱼身，它们会突然地飞起把你手提着的小鱼吃掉，当你回过神来时，看到手上只残留下一条空荡荡的细绳了。可见得，仙鱼的聪明和敏捷也是蛮不错的。

若说抚摸仙鱼会得来福气，那么与仙鱼照个相存起来，不是会把福气永留身边？想及此，对福气感兴趣的文友们，包括笔者在内，真个就纷纷轮流着与仙鱼合照了。说实话，福气是否真的会降临身边，还是件极遥远飘缈之事，拍照留作纪念才是正题呢。

这位年纪约略二十岁，名叫LUKT PULUNG 的印族青年，从四岁就开始同仙鱼打交道，已有十多年的经历了，今已成了一位年轻的驯鱼师。他帮了我们很大的忙，从仙鱼群中，他熟练地抓起一尾较大的，让我们托着或抱着来照相。看他那么热忱落力，大家都很乐意补偿他一点小费，图个大家高兴就是。

都说动物有感情，恐怕没错，这位LUKI小弟，常年奔波于鱼塘中，同仙鱼交上了朋友，竟然有六尾很要好的，都各有个名字，可惜我没把它们的名字记下来。LUKI对笔者说，他所选抓起让大家与之合照、肥大的仙鱼，都是他的“好朋友”，都很温驯合作，其它的就不大听话，没抓稳就反叛挣扎溜掉了。

想起来，跟鱼类都能做朋友，何况于人？

Perhimpunan Penulis Tionghoa Indonesia (c)200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