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猴年看猴耍

广月

有人说,猴子和我们祖先是“同宗”。由于人类善于利用脑子,思维开阔,所以文明得比它们快,不必再在深山野林,沿树攀枝觅食。如果仔细注意猴子的行姿走态和相貌,以及吃相等等,真叫我们不得不要认同这份“宗”。尤其世界上有些至今仍然落后的部落民族的相貌,更不能不让我们承认这个“近似”的事实。

猴子种类繁多,有金丝猴、长臂猴、人猿……长相一般都很狰狞,全身毛茸茸的没有“倩”可言。它们却有独特的灵性,能成为人类的搭档,在西片《泰山》中的猩猩便是一例。近期电视也报道过南韩有人开办训猴学校,教它们弹琴击鼓、翻滚、腾跳等等。早年的雅加达不时可见到牵猴带狗的民间艺人,在街头巷尾表演耍猴戏狗的技艺。可惜有好长的时间见不到他们的踪影了,难免令人缅怀。

今年恰逢猴年,不论是属于“金”猴还是“银”猴,“猴哥们”一定会喧闹一番,到处搭台设坛逗我们看他们在戏台上的演出,欣赏他们怎样用“机灵才智”来达到阴谋诡计。尽量博取观众的鼓掌——掌声越多对他们是无上的光彩和成就。他们甚至会串演一出激情戏,把一直被排斥、被侮蔑的“对象”,趁这个难得的时刻,紧紧地拥抱在怀中,亲他吻她,令这些“对象”受宠若惊,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满足,飘飘然地,飘飘然地也为了补偿这稍纵即逝的温存而醉倒怀中!

虽然人是万物之灵,而“猴哥”的精明有时又甚于人类。我们不由记起《西游记》中护驾唐僧西天取经的孙悟空,它不但精明更有72变的法术,它的火眼金睛能识别各种形式伪装的妖魔鬼怪,保护唐僧顺利到达西域。虽然这是神话故事,但是孙悟空的形象却能够流传千年。

今年是猴年,不期然会想起要有孙悟空再世多好,希望它能把“猴戏台”上一切扮装良善、甜言蜜语、口是心非的“猴哥们”逐一识破,赶他们下台,免得引人上当!

(写于2004年)

Perhimpunan Penulis Tionghoa Indonesia (c)200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