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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罗浮屠佛塔
——印度尼西亚古代遗留佛教圣地

袁霓



举世闻名的婆罗浮屠佛塔。

除了梭罗,中爪哇还有另一个古老王城——日惹,在日惹,有闻名于世的古迹——婆罗浮屠佛塔。

那是五月炎阳高照的一天,我随着人群上了一级一级的石阶,走上了婆罗浮屠的第一层。来了不止一次,来了,仍然是满心震撼。


佛塔入口处与侧面。

已经耸立了千年的婆罗浮屠佛塔,经过了几许风雨,见证了一个朝代又一个朝代的兴亡,曾经有过极盛辉煌,曾经消失湮灭,如今,仍然耸立在高高的山坡上,在炎阳的照射下,反射出一种无法直视的光晕。

跟柬埔寨的吴哥窟一样,婆罗浮屠佛塔也是佛教建筑的一个奇迹;跟吴哥窟一样,婆罗浮屠佛塔也被埋在地下几百年。冥冥中,是不是有一种力量在保护着人民用智慧血汗创建的一种艺术,让后世的子孙得于学习和瞻仰?重见天日后,婆罗浮屠佛塔不再是佛教单纯的圣殿,而是变成了印尼民族的瑰宝,世人的文化遗产。

破损的佛龛露出佛祖塑像。

这是一个伟大的建筑,人民的智慧和血汗成就了这么一个流传于世的奇迹。1200多年前兴盛的佛教王朝,在一个高高的山上,不晓得动用了多少的人力物力,一刀一凿雕塑了完整的佛教故事。

31.5米高的佛塔分四个部分,有四个阶层,分欲望世界、人间世界、婆娑世界和极乐世界。

雕塑的故事从释迦摩尼佛出生开始,长大后娶妻,走出皇宫,看到老人、病人、死人,后来看到自己的孩子出世,完整地看到了人类的生老病死,这些过程让他冥思,并因而萌生出家修道的念头,最后释迦摩尼佛在菩提树下打坐,终得道成佛。

婆罗浮屠佛塔,就是用一块一块的石头,用图案雕刻,向后代世人诉说着佛教动人的故事,然而这样一个兴盛的佛教王朝,在回教入侵之后慢慢衰落,500 多年前,婆罗浮屠佛塔东北部的默腊比火山爆发,火山灰、岩浆把佛塔整个覆盖,整整埋了五百多年。一直到1812年,才被英国的考古学家莱佛士找到,花了32 年的时间挖掘,再把婆罗浮屠佛塔展现在世人眼前。佛塔一共有504 座,代表释迦摩尼佛504次轮回转世。佛塔形似莲花,最下层还有莲花托,可是勘探地质的时候,发现继续挖掘会对佛塔有影响,因此不敢继续挖,就保留目前我们看到的形状。

如果,婆罗浮屠佛塔没有被火山灰掩埋,回教的发展和扩张可能会把它整个摧毁,因为深埋在地下,才有重见天日的一天,所有的事物冥冥中似乎都有一个定数。

2005.8.15 初稿

2010.3.5 修稿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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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袁霓新诗与小说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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